從第一張專輯《有沒有》裡只有吉他簡單的和弦,到當完兵後的《有人在等》裡面塑造的”暖男”形象,再接著今年打翻既定印象,從挑戰禁 忌的「狼」開始,新專輯從封面插畫、到詞曲、到合作夥伴,韋禮安參 與了80%的製作,對於作品的掌控度更上一層,給大家不一樣的「韋禮安」。
【yampeople蕃騰人物】第51期
林郁倫 專訪 2014-04-23
韋禮安與小蕃薯娃娃 |
韋禮安的歌的旋律就是有一種吸引人的魔力,歌聲清澈不造作,再隔兩年的等待,清新的書生不再只是撥著吉他唱流行民謠,突然的低吼、突然的搖滾,出道5年, 一曲「狼」震撼一眾守候多時的歌迷,滾重金屬風格的歌曲聽起來十分過癮。 他說,這首歌的角色比較像是一個”狀態”有這樣的嚐試跟轉變,可能會有點嚇到聽眾。但這樣的轉變都是計畫中的,有改變,音樂路才不會被侷限。
「延續上兩張專輯有點像是見面禮的招呼和延續。 第三張的改變是規畫中的,我原本就是想說,那第三張可能就要開始給大家看到更多的我,最好的方式就是轉變,因為如果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話,自己在音樂上就會被侷限,以後在音樂創作的可能性就會越來越小,但是如果這一張這樣子做,那以後做甚麼樣的音樂都合理,就有更多的可能性去試,所以這一張很必要,這個嚐試是必要的。」
寫出恐懼,困難在於”要很赤裸”
韋禮安說,面對恐懼本來是一件私人的事情,現在要公諸於世,就必須要把自己坦承公佈給大家看。 簡單的地方在於那個寫作的動力很強,設下主題,整個雛型和目標很清楚,寫歌的過程其實是很專注的,所以那個動力很強,但是要敞開心胸會滿掙扎的,在寫的過程中盡量想辦法把那個東西丟開。
有沒有因此變得比較陰沉呢? 「寫作期3到4個月很快就過去了…反而是在後期製作,錄音啦、編曲、音樂就是很久。 就是想要做到好,做到符合自己期待的樣子,很多歌都是錄一錄當下就覺得好像還要再改,好像還可以更好…」心態上要求完美的韋禮安,要求作品完美的心情似乎也反映在生理上。
「後來,身體一直感冒出狀況,製作也因此拖了很久。 我去看中醫,他是說,是慢性咽喉炎,症狀就是一直有談沒有發燒症狀但有鼻涕,支氣管的問題,身體各方面問題一環扣著一環,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我吃東西吃太快,脈象影響到氣管…」 他開玩笑地說,可能就是有在”調身體”所以這一陣子宣傳期才有辦法挺的過去。
卡關,也是未知的恐懼
「一棟樓房……還剩甚麼東西」在《江郎》裡把靈感被掏空的恐懼唱出來,歌詞裡面寫得是空蕩的感覺,配上音樂竟然是很有電影感、很有畫面感…和電影配樂王希文合作,韋禮安說,做了一個絃樂,管弦樂團,那時候東西一來,畫面感就出來了。
「這一首歌也不好唱也錄了好幾次,情緒起伏很大、小聲的時候很小聲、大聲的時候很大聲,等於情緒也是有那種爆衝爆收的那一種感覺在裡面。 比較有東方的因素在裡面,也有找蘇打綠的阿龔跟阿福來幫我彈奏,阿龔的鋼琴真的是沒有話講,這兩首他們真的幫我編的很不像流行歌,很豐富很有電影感,不同以往。」
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
談到這次跨刀相助的音樂人,韋禮安興奮地用「三個臭皮匠就是勝過一個諸葛亮」來形容,Matzka”海盜式”的嗓音、蛋堡的RAP創作,與蘇打綠團員阿龔、阿福合作的編曲。
「我入圍金曲獎那一次就跟MAZKA他們一起,然後那一年蛋堡也有入圍,所以在後台都有碰到他們,然後那一年聽他們的專輯回來以後繼續FOLLOW他們的音樂,期時因該常常看國外也有很多CROSS OVER的合作,真的集合所有人的點子就會有很棒的東西出來。」
站在遠一點來看世界
「要當好的創作者,真的要是一個好的觀察者。」 韋禮安在很多時候會強迫自己站在遠一點的角度來觀察世界,在遠一點的角度來看待自己的工作,這樣做是過生活的一個方式。
來源:
http://magazine.n.yam.com/view/mkmnews.php/739219/1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